我爱极了这部电影的视觉创意,尤其是Joy这个角色。电影中Joy的另一个自我,也就是Jobu Tupaki,在形象和隐喻两方面都是对当今“Z世代”面貌的援引。她身上的极繁主义风格发生在Joy的“邪恶自我”显现的时刻——色彩、对象和概念兼收并蓄,瞬息万变地融合,她从高中邻家小妹转眼变成魅惑人心的潮流偶像。“2004年的一天,一位盲人朋友来家里做客,家里电视机正在播放电影《终结者》,我的丈夫王伟力把这部电影讲给他听了以后,他非常开心,表示这是一种‘前所未有的体验’。”谈起为视障群体讲述电影的缘起,北京市红丹丹视障文化服务中心理事长、心目影院创办人郑晓洁向记者介绍,正是这次无意之中的尝试,让她和丈夫看到了视障人士对电影的需求和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