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很伤心,看她伤心,我也很难过。是不是我错了,我应该保送工大的,我不该只想着治好自己的病,我让父母压力这么大,让妹妹牺牲这么多,我治好了又能怎么样,身体是个男人了又能怎么样,我这么自私,还叫男人吗?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,将来我要照顾姥姥,照顾爸爸妈妈,还要照顾妹妹,我就是这样照顾妹妹的吗?让妹妹牺牲自己的前途,实现我的理想吗?文同珢的助手朱如炡坦然表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用途,且坚信同珢是他的救赎。 他在手术室拿起一支针、注视著病床上的人,对方似乎是朴涎镇!朱如炡表示自己要当个疯子,同僚竟不加阻拦,只微笑著叮嘱他别被抓到。